谁也没有料到,两年前以“电影质感”火出圈的《繁花》,会在 2025 年夏天被一篇“小作文”拖进狗血漩涡。网名为“古二”的编剧程骏年,深夜甩出 7000 字长文+ 42 段录音,像一把剪刀,把王家卫的墨镜和秦雯的优雅旗袍剪得稀碎。录音里,熟悉的上海滩旧梦背景音乐还在,可台词却变成了“几千块就能找个助理+编剧,很划算”“陈道明就会装文化人”“游本昌天天立老艺术家人设”……吃瓜群众一边戴耳机一边倒吸凉气:原来霓虹背后不是纸醉金迷,是冷嘲热讽的口水池。
程骏年的控诉并不复杂:2018 年,他按师父吩咐做“上海小开”系列大纲,人物小传写了 11 万字,被圈内人引荐给王家卫。第一次见面,墨镜王一句“上海需要新的《教父》”让他热血沸腾,于是通宵画人物图谱,把“阿宝”写成“杜月笙+盖茨比”的混合体。可剧本开了 5 次“飞行会”后,他的署名从“联合编剧”滑到“文学顾问”,再滑到“资料整理”,最后干脆消失在片尾——滚动的 3000 人名单里,他排在“司机组”后面。更让他崩溃的是,杀青宴那天,他亲耳听见秦雯笑着问王家卫:“程骏年现在还有什么用?”王导回一句:“几千块,找个助理也能写,还包做饭。”那一刻,他形容自己“像被扔进黄浦江的死猪”,连扑腾的水花都觉得多余。
展开剩余80%如果仅是“维权”,事情也许不会爆炸。真正点燃舆论的,是录音里对演员的“地图炮”。秦雯吐槽陈道明:“皇帝演多了,真把自己当翰林院编修,台词里掉书袋,观众听得懂吗?”王家卫接茬:“靳东更夸张,梳油头背《论语》,我怕他下一秒就要推荐《知行合一》。”说到 92 岁的游本昌,秦雯直接笑场:“老爷子每天拄拐杖讲‘善有善报’,镜头一开,眼药水滴三遍,不就是立人设?”三段语音一出,网友瞬间脑补出“墨镜王翻白眼+秦雯捂嘴笑”的 GIF,#繁花幕后全员塌房# 冲上热搜第一。陈道明粉丝后援会连夜发声明“拒绝背锅”,靳东工作室甩出《论语》读书笔记,配文“读书只为修身,不为人设”;最刚的是游本昌,一句“济公渡人,不渡口舌”直接封神,92 岁再度出圈。
面对排山倒海的骂声,王家卫公司沉默 48 小时后发了一纸“惜字如金”的声明:
1. 程先生系项目组外聘资料员,非核心编剧;
2. 录音属“断章取义”,已交律师处理;
3. 对陈道明、靳东、游本昌三位老师保持“最大敬意”。
秦雯则把微博设置成“关注 100 天可评论”,结果被骂到 30 万条,网友戏称“大型社死现场”。业内人士透露,王家卫正在剪《繁花》电影版,原定金爵奖开幕,如今片方紧急评估“要不要推迟上映”,毕竟“观众看到沪语台词就会想起‘几千块助理’,分分钟出戏”。
程骏年似乎预料到反扑,第二波录音继续放出:王家卫在剪辑房调侃“辛芷蕾哭戏像‘火锅底料’,越煮越辣”;秦雯补刀“唐嫣台词像 AI 朗读,得一句一句替”。吃瓜群众这才意识到,《繁花》的“电影感”原来是被“毒舌”一刀一刀削出来的。有人开始同情演员:“原来镜头里那个风情万种的李李,背后被导演叫‘底料姐’。”也有人质疑程骏年动机不纯:“早干嘛去了?等剧火了两年才放锤,不就是想讹钱?”程骏年回应很直接:“我要的不是钱,是署名+道歉。两年里我发了 47 封邮件,全部被已读不回。”他把时间线、手稿、邮件截图做成 60 页 PDF,一并甩在网上,公证处盖章,一副“法庭见”的架势。
事件发酵第五天,事情出现诡异反转。一位匿名“剧组老人”在豆瓣爆料:程骏年确实写了初稿,但“完全不能用”,王家卫和秦雯“几乎重写”,才变成现在的“上海浮世绘”。“他写的像 90 年代港剧枪战,阿宝左手 AK 右手雪茄,王导当场笑出声。”该爆料还附上 2019 年剧本围读照片,白板上的“阿宝”旁边画着冲锋枪,与如今“和平饭店股票战”南辕北辙。网友再次分裂:一边坚信“资本打压原创”,一边认定“碰瓷失败恼羞成怒”。法律博主分析:若程骏年无法证明“最终剧本 30 % 以上沿用其内容”,索赔难度极大;但若录音被认定剪辑、断章取义,王秦二人亦可反诉“侵犯名誉”。一句话——两边都有可能是输家,真正的赢家只有流量平台。
就在舆论胶着时,92 岁的游本昌突然官宣加盟微短剧《济公·新传》,成为全场最大“受益者”。发布会现场,老爷子精神矍铄,笑称:“别人渡劫我渡人,短剧 3 分钟一集,正好讲 3 句善言。”主办方顺势打出“真济公不惧流言”的标语,首集预告 24 小时播放量破 2 亿,弹幕齐刷“爷爷教他们做人”。业内人士估算,游本昌此次出场费高达 300 万 / 集,创短剧纪录,妥妥“因祸得福”。相比之下,靳东、陈道明选择冷处理,靳东在话剧《日出》后台被问“怎么看毒舌录音”,只回一句:“舞台上有 2000 观众,台下有 2000 种《论语》注脚。”被赞“高情商”。
喧嚣背后,一个老问题被重新端上桌:影视圈究竟如何界定“原创”?大纲、人物小传、分场、台词,究竟哪一步才算“灵魂”?中国电影文学学会连夜开会,呼吁“建立第三方剧本评估体系”,把“创意贡献”量化成可公证的百分比;长视频平台则顺势推出“剧本区块链”,从第一版 Word 文档开始留痕,防止“事后拍大腿”。但技术再精密,也锁不住“口舌之快”——录音门提醒所有人:在人人都是自媒体的时代,后台一句嘴贱,可能比镜头里 100 句台词更容易“出圈”。
截至发稿,王家卫被拍到现身香港中环律所,墨镜下的黑眼圈首次“透光”;秦雯清空微博,只留下一句“清者自清”被 8 万条评论围攻;程骏年则在直播间卖起“编剧维权课”, 99 元一份,承诺“教你留证据”,一晚销售额 300 万。网友总结:剧内繁花似锦,剧外一地鸡毛,只有游本昌爷爷笑到最后——毕竟,济公早就说过: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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